:“这两人来一闹,把思路都吵乱了。”
&esp;&esp;齐圳疑惑地看向林山倦,后者给他解释:“我们还想得到楚扩在许多人亲眼见证下的亲笔,这样他无论如何也赖不掉了,但他此刻对笔迹之类的事情一定慎之又慎,好像没什么下手的机会。”
&esp;&esp;齐圳闻言也跟着一起想,他混乱的脑子中忽然想起自己曾偶然听过的几句八卦——
&esp;&esp;“我怎么感觉那个新来的状元对咱们林司有意思?”
&esp;&esp;“啥?这话可不敢乱说!”
&esp;&esp;“啧!我亲眼所见他偷偷画了林司的画像!”
&esp;&esp;“我不听不听,这些可别叫林司知道,万一传出去,你脑袋都保不住!”
&esp;&esp;当时还训了他们,可现在……
&esp;&esp;他缓缓望向林山倦,欲言又止的样子被她察觉,眼神中掉出一个问号。
&esp;&esp;齐圳咽了口唾沫,不敢说,又缩回去了。
&esp;&esp;林山倦:……
&esp;&esp;“齐圳,你想说什么?”
&esp;&esp;齐圳挠挠脸,干脆闭着眼只管说:“我听说楚扩对您……嗯,有……”
&esp;&esp;虽然他磕磕巴巴,但是能把这个糙汉子憋成这样的,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了。
&esp;&esp;林山倦简直不敢相信:“你确定是我?”
&esp;&esp;齐圳很尴尬,绷着嘴巴点了点头:“……听人说,他画了您的画像。”
&esp;&esp;叶溪噌地冒出一股火气,起身就准备去把这个有贼胆的人直接拿下。
&esp;&esp;林山倦赶忙把她扯住:“哎等等!这只是传闻,你生那么大气干什么?”
&esp;&esp;叶溪眉头紧锁,表情十分严肃:“你是殿下的人,旁人既敢肖想,本就该是死罪!”
&esp;&esp;林山倦只得两只手都用来拉住她:“这不说了是听说的么,你先别上头,我有办法了!”
&esp;&esp;叶溪定住脚:“什么办法?”
&esp;&esp;林山倦绕过桌子站到她身边:“今晚我们就试试,我故意给他点暗示看看,如果他真的……那我们刚好顺水推舟使个美人计!”
&esp;&esp;“如果他没有那个意思,那一定也表现得很明显,到时候也可以用其他法子让他留点笔迹。”
&esp;&esp;齐圳也赶忙帮着劝:“对啊!要是他真敢有想法,无论如何也是死罪了,也不劳你动手。”
&esp;&esp;叶溪思索几秒十分认可,目光坚毅看向林山倦:“放心,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有参与,若殿下得知,降罪于你,我随时可以作证。”
&esp;&esp;林山倦唇角一抽——我们三个不说,她怕是也没处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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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夜幕降临,林山倦包了迎宾楼的最大包间,而后带着自己精心挑选的司属一同入宴。
&esp;&esp;楚扩来得不早不晚,见到叶溪的时候一愣,林山倦瞥见,随意地介绍给众人。
&esp;&esp;“安南郡主是我的好友,今儿恰好来找我,大家不介意吧?”
&esp;&esp;其余人都赶紧“不介意不介意”,楚扩见了,也跟着“不介意”。
&esp;&esp;众人按官职品级高低坐下,林山倦同叶溪对视一眼,深吸一口气,朝楚扩招招手:“来楚扩,坐我旁边。”
&esp;&esp;楚扩一愣,受宠若惊,赶忙拒绝:“下官……下官官职低……”
&esp;&esp;“哎,不要讲究那些虚礼,本就是为你设宴,你坐到末尾,我们敬酒多不方便,挨着我坐。”
&esp;&esp;齐圳不敢听,齐圳先自己一饮而尽。
&esp;&esp;楚扩有些犹豫,最终还是挨着林山倦坐下来。
&esp;&esp;林山倦亲自帮他斟了酒,又将酒盏递给楚扩,眼见着楚扩的脸就红了许多。
&esp;&esp;叶溪冷冷地看着楚扩,那眼神不但要吃人,看上去还不会吐骨头的样子。
&esp;&esp;林山倦生怕她的眼神太凶恶,打草惊蛇,赶忙侧过一半身子挡住叶溪,然后朝其余人使眼色。
&esp;&esp;其余人早都接到命令,叫他们只管夸楚扩,见状纷纷开始倒肚子里的墨水,把楚扩夸得天上有地上无。
&esp;&esp;什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,才高八斗学富五车,夸得别说楚扩了,林山倦听着都晕晕乎乎。
&esp;&esp;楚扩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