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病还能治吗?”
老中医叹息道:“九八年那场洪水,百年一遇,长江中很多已经被泥沙封存许久的邪祟之物因此得以重见天日。这些邪祟之物一出世,必然要害人。你之所以没有当场丧命,都是因为你的胸中的那股浩然之气。但是邪气毕竟是邪气,你信它也是邪,你不信它还是邪,它已经侵入你的经脉,再也出不来了。邪病还需邪医,老朽是没有办法了!”
祁老一番话,说得丰印堂面色大变,连这个名震西南的老中医都治不好,自己这病多半就不用治了。只可惜了自己的满腔抱负啊!
就在这时,忽然听到旁边有人说道:“我来试试!或许能给丰书记一点希望!”
“乾坤五行针”
祁老中医的一番话,就等于宣告了丰印堂政治生命的终结。如此一来,丰家母子、霍寒山、保姆小黄,包括丰印堂后面的那个儒雅的中年人,都是神情黯然。
此时,忽然有人说“能给丰书记一点希望”,这话不啻是晴空霹雳,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众人的目光向着说话那人汇聚过来,除了丰沛和小黄,其他人这才刚刚发现大厅中来了两个人。左边的霍寒山大家都认识,但是右边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就很陌生了。
郝仁说话的时候,已经站了起来,他向着丰印堂微微一笑:“我叫郝仁,郝耳郝、仁义的仁!”
霍寒山也连忙给大家介绍:“这是我妹夫。也是学中医的,今天专门带过来给丰叔叔瞧病!”
接着,他一个个的给郝仁介绍:“这位是丰叔叔,这位是阿姨,这位是杨志处长、丰叔叔的秘书!”
杨志处长就是站在丰印堂身后的那个儒雅的中年人。一般来说,象丰印堂这个级别的干部,他们的秘书也都是县处级的干部。其实他们并不是哪个处级单位的一把手。霍寒山这样叫,只是客气的称呼。
霍寒山这一口气介绍了丰印堂、丰妻、秘书杨志,加上之前郝仁已经认识了丰沛和小黄,只有一个祁老中医没有介绍,因为他也是今天第一次见到祁老。
唯一一个没有介绍的祁老,此时却主动说话了:“这位小伙子也是中医?你学了多久的中医?要不,你也来把一把脉,别是老朽试错了!”
郝仁笑了,这是祁老担心他道行不够,让他去把把脉,考他一下呢!不过,看大家的意思,也都想让他上来试试。
虽然不被丰家的人信任,但是郝仁还是很高兴。比起当初在霍家为寒烟看病,若不是他抬出陈正德的名头,他可能连把脉的机会都没有。丰家人,尤其是这个祁老能给他一个机会,而没有冷嘲热讽,就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郝仁来到丰印堂身边,祁老立即就要站起来,把位子让给坐。郝仁急忙谦让:“你老坐着吧,晚辈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,还可以向你老请教!”
祁老也就不客气了,心道:“年轻人如此有礼貌,倒也是可造之才。如果他愿意,我还可以传授他一点我多年行医的心得!”
郝仁探出三指,轻轻地搭在丰印堂的手腕上,并缓缓地度入真气。他现在把脉,已经不是当初那么小心翼翼了,以他的修为,完全可以用自己的真气在最短的时间内走遍对方的全身,察知何处有病灶。
很快,郝仁就察觉到,丰印堂的经脉中,有一粘、湿、滑、腻的污秽之气潜伏其中,并有渐渐坐大之势。不过,这种阴寒之气,郝仁还是有办法解决的。
祁老见郝仁把脉结束,就问道:“小伙子,试出什么来没有?”